热带女孩

 热带地区的少女特别早熟。张玉琴十六岁的时候就胸脯高挺、臀部圆润,身长腰细,出落得叫人一见就动心了。但是对于男女间事,她只有好奇的份而已,却一点儿也不明白。尽管她已初中毕业,课本却没教她。

  邻居有个很爱说话的少妇,玉琴对她颇怀好感,因此常常到她家里去找她聊天。这个少妇无所不谈,不管有什么疑难问题,只要她知道的事情,无不详细说明──这邻居少妇叫蔡太太。

  有一天,玉琴壮着胆子试探地问道:「到底男女之间有什么大区别呢?又为什么结了婚就会怀孕呢?」

  蔡太太一听玉琴的问题,不禁「吃吃」的笑出来说:「哎呀!……你问这题问得太早了。玉琴,你还是处女吧?」

  「是呀!可是……为什么处女就不能问呢?」

  「哈哈!你这小妮子真有趣,不过这也难怪,年纪大了,就会想男人的,是吗?」

  「你告诉我吧!」

  「好吧,你既然这么说,我就告诉你好了!」蔡太太接着说:「其实,从表面上看来,男人与女人除了眼、鼻、手、脚都相同,至多就只有头发女人比较长一点,不过……男人不也有头发?所以大体说来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,可是只有一个地方是绝对不同的。」

  「什么地方不同?」

  蔡太太故作神秘地说:「只有一个不同的地方……就是胯间的东西,男的胯间有个叫做阳具的东西!」

  「什么叫阳具?」

  「那就是一支长长的东西,通常都叫鸡巴。能伸能缩,有时硬得像支铁棒,有时软的像块豆腐!在阳具的下面,有个肉袋,里面还装有着两粒弹子,这弹子叫睾丸!」

  玉琴不由脸红惊叹地说:「啊!你说在胯间是吗?那我为什么没有!」「你、我都是女人,当然没有啊!不过,我们另有不同的东西。」蔡太太笑嘻嘻的解释说:「你不妨自己看看,乍看之下像个蛤贝,详细一看,却像个水蜜桃。中间有条裂缝,在裂缝中间有个像蛤贝舌的红东西,两边有隆起的肉块,柔软而无骨,就是所谓,女人的阴户!也就是男女胯间唯一不同的地方!」「啊……多有趣,可是只有这么一个不同的地方,男女间就会变得那么亲密吗?是否还有其他的原因呢?」

  「就是那两个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才有趣呢!这是上帝的杰作,听说原始时代的人们,寒冷的时候都围着树叶,或穿着兽皮藏在石洞里。一到热天的时候,却不管男女,都赤裸着身体,毫不害羞的到处走动。这么一来大家都发觉胯间的东西有些不同,男的东西有时会挺立起来,而女人的胯间却有个洞,在偶然的机会之下,男女将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,竟发现了奇迹。」「什么奇迹呢?」玉琴越听越有趣,追着问道。

  「哈!你听着,她们发现的奇迹,变成了永无止境的造化,永远难忘的情欲和恩爱的出发点呢!」蔡太太越讲越起劲,她接着说:

  「当他们把不同的东西凑在一起时,发觉男的阳具与女的阴户,却刚好可以合在一起,而且感到无上的快感,奇怪的是全身的血液都像在沸腾,不由自主的把屁股一摆动起来,只觉全身无上的舒畅,从互相不同的东西里面,却流出了黏黏的液体。

  而且在泄出黏液的时候,阳具和阴户都觉得一阵酸麻,那种滋味,简直妙不可言!于是那种交合,便一传十,十传百地被他们传开,而且把那种交合,视为一种享受,这就是男女快感的开始呢!」

  玉琴越听越起劲,竟在不知不觉间,阴户里莫名其妙的热起来,可是,她仍耐着性子听下去。

  蔡太太接着说:「玉琴,你终会尝到男人的滋味,可是,你得记住啊!当你第一次被男人塞进那东西时,就会觉得痛苦,而且男人的东西越大,那种痛苦越强烈。」

  「如果那么痛苦,谁也忍耐不住呀,不是吗?那只有挑选阳具小的男人才好了。」

  「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!大的东西起初虽然痛苦,可是,渐渐习惯之后,就会觉得无可形容的快感呢!不过话得说回来,小的东西,起初虽然是不觉得太痛苦,可是,将来会觉得不过瘾,你知道吗?」

  「那么,据你说起来,粗大的东西虽痛,却趣味无穷,算是好的!不觉太痛苦的小东西就不好,是吗?」

  「是呀!处女的小穴就好像含苞的兰花,硬要叫她开放,就算再小的东西插进去也要花费一番手脚呀,何况又粗又大的东西,更不用说了,真会叫你痛得死去活来的呀!」

  「那么,到时候怎么办呢?请你告诉我好吗?」蔡太太对于此道是个老将,她笑着说:「这点你不必太顾虑!我们女人的穴里有如花心的肉壁,能开能合。当阳具的龟头进来时,就会将它牢牢的合住,同时,会渐渐减少痛苦,换来酸痒的快感;如果是粗大的阳具,就能直插花心,那简直痛快得叫你无法忍受。可是,小的阳具就不会达到痛快的极点了。所以选择阳具有四点要诀。」

  「哪四点?」

  「一黑、二笠、三长、四粗!适合这四点条件的阳具,对我们女人来说,是一种无价之宝,可以尽情享受呢!」

  「那么,这四点有什么作用呢?」

  「作用可大了!黑,使人看来够气魄,同时,也表示强壮有劲。笠,就是龟头,她像松茸似的有笠子,这东西越大越好,可以尽情磨擦骚穴内的肉壁,真的过瘾得很。三长、四粗,按照上述的情形,你应该明白其中作用,含在穴里满满的,每一抽一送,都会发挥痛快的效果,你知道了吧!」蔡太太有声有色地,而且说时还把眼睛微闭起来,好像身临其境似的。

  玉琴听到这里,觉得阴户内骚痒难受,而且底裤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,便忙向蔡太太告辞回家。

  玉琴回到家里恨不得找个男人来看个究竟,奈何一时找不到对象,适遇父母均不在家,便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,想先看看自己的阴户,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东西,忙把三角裤脱了下来。

  她展开双腿,用指头摸弄了一阵,除了流些黏液稍微感到快感之外,并无蔡太太说的那么快感,而指头又小又短,搔不到里面的痒处,便作罢了。

  夏天里,从乡下来了一个表弟。她的表弟叫建雄,为了上中学,才从乡下到这城市,今后将寄居在她家里。建雄虽然生在乡下,可是他长得眉清目秀,玉琴羡慕他的英俊,常常和他一起玩乐。

  有一天,父母不在家,玉琴、建雄,和妹妹小桃都毫无拘束地玩到深夜。最后玉琴摆出大姐的姿态告诉大家说:「好了,好了,时候不早啦!我们该睡觉了吧!」她说完就首先躺到床上。

  妹妹小桃也催促建雄说:「好吧!建雄哥,你也该回房去睡觉了。」玉琴却提议说:「已经很晚了,建雄就在这睡算了。」经玉琴这么一说,建雄也老实不客气地说:「好啊!我也喜欢和姐姐睡在一块儿,疲乏得要死,都不想走动了。」

  这是个大通铺,通常是玉琴和小桃睡的,现在多了一个建雄也不会太挤。于是,每人一条棉被,玉琴睡在中间,小桃和建雄便睡在两边。

  建雄也许真的累了,只不过躺下几分钟,就呼呼大睡起来。

  然而,玉琴却越躺越不对劲,整个头脑乱哄哄地,身边正睡着一个男孩,她哪里睡得着呢!

  翻来翻去,直到最后,她假装着睡着的样子,却一个翻身趁势把玉手挂到建雄的腰际,慢慢移向下面,终于摸到蔡太太所说的东西。

  可是,建雄的东西却像条胶管那么小,而且软软地。

  玉琴不禁暗道:就算是第一次,像这么小的东西弄进我的穴内,总不会觉得太痛吧?不尝尝的话,永远不知道味道如何,经验一番又何妨呢!

  然而,玉琴毕竟是一个少女,尽管兴奋万分,却一时犹豫不决,迟迟不敢进行。她叹了口气,手缩回来。虽然双眼紧闭,却辗转不能入睡。

  当玉琴提起勇气,再次摸到那东西时,怪哉,这次它突然硬了起来,虽仍嫌小一点,可是硬得还够劲,不由使她骚痒难受,于是下了决心。

  玉琴主意既定,忙把建雄摇起,一把捉住他的手,让他抚摸自己的阴户。

  这突然的举动,使建雄从梦中起来,他张开通红的睡眼说:「姐姐,你怎么了?可以这么做吗?」

  然而,就在他惊异之间,玉琴已把硬坚坚的阳具一抓,顶在自己的阴户上面了。

  「啊!姐姐,你干嘛?」

  「别叫别叫,你把这东西插进去试试!」玉琴小声地说。

  可是,对性交毫无经验的他怎么懂得这套?他诧异地说:「插进去干嘛?」「不管干嘛呀,你就用力顶顶看看。」玉琴一面说,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阳具拼命地往阴户上拉。

  可是,尽管她拼命地拉,阳具却只顶在有阴毛的耻骨上,于是,她便扭动着屁股把阴户上移,可是,七顶八顶,阳具仍顶在上端。她索性双脚一顶,再往上移动的时候,阳具却顺着阴沟滑向屁股上面去,越顶越糟,一点也不顺利。

  于是,建雄便建议说:「姐姐,你把身体仰卧起来看看!」玉琴被他这么一说,到也觉得有理,便把身体仰卧起来,让建雄可压在自己的身上。

  然而,两人都不得要领,任怎么弄也弄不进去。玉琴又想到新步骤,她把双腿展成八字型,用手抓住阳具顶在小穴上面,催促着说:「建雄,好了好了,你用力顶吧!」

  建雄听她这么一说,就挥动屁股,才顶了一下,只听玉琴说:「啊……等一等!」因为她觉得穴里有些异样的疼痛。

  建雄停一下就觉得好点,于是,又叫他顶了一下。

  「啊!等等,痛死了!」这一下比刚才更痛得厉害,她脸色发青地叫停。

  建雄也是初次性交,他埋怨似的说:「姐姐,我也会痛呢!」他皱着眉宇,一面把阳具提起来。

  玉琴耐不住痛,但弄不成又觉得可惜,他于心不甘,抓起小小的阳具一看,由于包皮还未开花,这东西竟像一支毛笔似的,龟头却没有一点笠子呢!

  玉琴脑筋一转,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,她提议说:「建雄,你吐出点口水擦上去看看,可能会润滑一点,再试试看吧!」建雄按照她的话,吐出了口水擦在龟头上,然后又再次把阳具顶上去。

  果然,这一次有了效果,阳具顶在小穴上。然而,毕竟是第一次交合,玉琴的阴户感到一阵火热热的感觉,不由双手一推他的胸前说:「啊……进去了,怪难受的,等一等嘛!」

  「啊!姐姐,擦了口水不是好好的进去了吗?啊……我觉得有点怪舒服的样子,好像酸痒得很!」

  建雄尽管这么说,可是他只闭上眼睛,动也不动。玉琴只觉得痛,而不感到丝毫酸痒之像,她又若有所悟地说:「建雄,你只插着不动怎么行?应该一抽一送才行呀,你试试看!」

  建雄只得按照她的话,把屁股上下摆动,阳具便在小穴里面一抽一送地顶了起来,弄得穴里的淫水流出,把龟头浸的滑润润,而且渐渐快感起来。

  「啊!姐姐,怎么搞的?我的龟头突然酸痒得难受……啊……痛快死了!嗯嗯……唔……」建雄一面梦呓似的说,一面紧抱着玉琴不放。

  玉琴渐渐也觉得怪酸痒的,不由一挺一挺的把屁股往上摆,真是有说不出的快感滋味,也开始呻吟着说:「啊!建雄!美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这种滋味……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尝到,啊……我的阴户里……怪酸痒的……再用点劲……对对!啊!好……」

  于是,两人便互相合作,摆动着彼此的屁股抽送不断,淫水也随着抽送的次数,源源不断地流出,发出「啧啧!啧啧!」的声响。

  建雄忍不住说:「啊!姐姐……好啊!姐姐……我越来越觉得痛快!嗯……啊……好像不行了!姐姐……我已……嗯……」他突然抱紧玉琴的身子,从阳具泄出阵阵精液。

  同时,玉琴的穴里也突然一紧,整个身子顿时觉得一阵酸麻,穴里面一阵颤抖。泄出了阴精之后,人也同时停止动作了。

  建雄的阳具看来只不过一吋多一点,却没想到它竟能使玉琴的阴户感受到如此快感,不由使她越觉得建雄的可爱。

  也许由于两人过份的骚动,妹妹小桃却突然「嗯……」的一声翻了个身子,吓的使玉琴忙把建雄的身子推下来。

  当建雄的阳具脱离了阴户时,只见穴内的阴水及精液顺着阳具溢流出来,玉琴不敢移动身体,惟恐流了满床呢!

  建雄初尝到绝好的滋味,不由附在玉琴的耳边,轻声地说:「姐姐,太痛快了!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快感!明天也……不,以后,每天我们都来干吧!好吗?」

  玉琴也同意他的提议,她满意地笑着说:「真的,我也是第一次尝到,你的鸡巴也太可爱了呀!」

  两人互相投了个会心的微笑,就呼呼入睡了。

  【完】